这么想,觉得事情也说得通,宝珠就不再追问……比起这个,她想起可能会直接关系到的另一件事:“从头年选秀,我娘家那头就在给庶兄堂兄族兄们相看福晋,有两个已下过聘,还有几个正在挑,但凡还没定下来的,恐怕都要让咱给拖累了。”

想到这里,宝珠又把笑脸收了回去,还拿食指在胤禟胸膛上戳了戳。

胤禟却是满不在乎的样子,他非但不觉得惭愧,还说这是好事:“让他们以为我惹皇阿玛不快了,正好能看看谁是真心实意想结亲,谁是奔荣华富贵来的,丁点风吹草动也受不住,这种福晋大难临头只会自己飞,要她何用?”

这么说也没错,宝珠想了想:“我还是得修书一封送额娘手里去,总得把事情说个明白,省得双亲为我忧心。”

她想到这里,就要下炕去,胤禟赶紧搭把手:“慢点我的祖宗,你可是双身子。”

他一边提醒一边扶宝珠去东暖阁,让她坐在铺着柔软兔毛垫的椅子上,亲自为她铺开信纸,然后慢条斯理研起墨来。边做这些事他还咕哝说:“别人家是红袖添香,到咱家就反过来了。”

……

一封家书也就百余字,只是道明了禁足事件的内情,顺带关心双亲身体以及问候兄嫂,旁的就没有了。胤禟使亲信跑了一趟,将它亲手递到马斯喀福晋手中。

还别说,那头正在猜测胤禟干了什么惹得君心大怒,索绰罗氏草草看过,将信纸往边上一递,马斯喀跟着扫了两眼,好家伙!原来是这样的!

倒是早说啊!

那还商量什么?各回各家该干嘛干嘛去!

方才太紧绷,他正准备去演武场松快松快,就被福晋拦了一手。

“眼下可不是放松的时候,做戏做全套,您赶紧进宫去求皇上开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