乌喇那拉氏也知道,不是有深仇大恨,一般人没那胆量去谋害皇孙,这些很有可能是她想多了。

她就是没法停止这些念头,唯一想到的就是赶紧回京将弘晖接回府上。

送去自个儿娘家的确比送进宫给乌嫔照看稳妥多了,隐患也不是没有。

事实上,宝珠和乌喇那拉氏不在同一频道,想想富察家的情况你就知道她为啥难以理解,叫她说,娘家就是一片安宁地,哪怕贝勒府也没那头靠谱的。

不过家家都有本难念的经,四嫂有她的顾虑,自己也不便多说什么。

宝珠顺着聊了几句,说回京之后准备在府上整治两桌,本来月中就该请妯娌小聚,盖因出门在外,怕麻烦,回去之后定要补上。

乌喇那拉氏想了想,就记起来,皇阿玛给老九指婚之后,她隐约听过一则趣闻,钦天监翻来覆去测算,只择出来一个日子,说错过这天就有得等。而这天,正好是九福晋芳辰。

本来就是当乐子听的,之后也没放在心上,就忘记了。这会儿听她说起,乌喇那拉氏还很不好意思:“我竟忘了,九弟妹是三月间生的,也没备礼,连声吉祥话也没说,这可真是……”

宝珠笑道:“怪我,我也没说过自个儿哪天生,再有,那日忙着同爷使性子,压根没想到燃篝火乐一乐。”

她这么说,乌喇那拉氏就来了兴致,追问道:“宠妻狂魔也有惹到你的时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