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怜的埃布尔!

可怜的埃布尔!

可怜的埃布尔!

他居然不知不觉一下子就站在了悬崖边上。

只要有人稍稍一用力,他就会迅速向下坠落,直到摔得粉身碎骨。

“我该怎么办?我该怎么办?我该怎么办?”埃布尔的大脑在不停地运转着。

他虽然在酒吧里买醉发泄情绪,可内心深处是绝不甘心就此黯然退场的。

行星乐队就是在这个时候上台了。

一个个吊儿郎当的,带着他们在巡演过程中形成的不良恶习,吉他手嘴里斜叼着一根烟,冷淡地自顾自低头调音;主唱一头金发乱糟糟,手里抓着个啤酒瓶,边喝边上台;鼓手把鼓槌在手里灵活地转着,像是在耍杂技;贝斯手穿了个黑色的背心,露出了胳膊上的青色纹身。

埃布尔只是一眼,就满是厌恶地皱起了眉头,眉宇间情不自禁地流露出了一抹反感。

他忍不住地喃喃自语着:“又是一群自以为会弹几下棉花就能瞎几把组乐队的傻bi们!”

显然,前不久才被死亡战车乐队坑惨的他,对所有的摇滚乐队都产生了迁怒之情。

但这时候,舞台上的聚光灯亮起来,一道光刚好打在了主唱和吉他手的脸上,埃布尔的视线一下子停住了。

其实,说句不好听的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