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明那些发生的事情都是自己的亲身经历,可很多事却似是而非,和记忆截然不同。
盖里奇把纪录片拍的非常紧凑。
詹姆斯甚至看到视频中的自己买酒没钱,给超市收银员写欠条这种丢脸的细节;还有兰斯一个人的时候,居然偷偷拿针线缝东西,缝的还是彼得兔裂开的一道小口子……
“什么?那个裂开的小口是兰斯缝上的?”
詹姆斯震惊地说:“那混蛋还骗我说彼得兔会自愈!我就说不可能的!”
接着,连一向没什么存在感的鼓手鲍德温也难得地多了好几个镜头。
他和几个歌迷坐一起聊天喝酒,几个歌迷小心地问,能不能介绍他们认识下吉米和兰斯。
鲍德温无奈地自我调侃着说:“行啊,习惯了。所有找我聊天喝酒的人都只是想通过我认识吉米,或者兰斯,再或者西奥,唯独没有找我的,可能是因为我长得不够好看吧!”
歌迷们一下子大笑起来。
但在背景音中,却又能清楚地听到鲍德温那包容的旁白声:“在说完了这句抱怨后,我以为自己会收到安慰。”
镜头转回到那群歌迷们身上。
他们安慰地说:“没关系的,鲍德温。就算你丑,我们也爱你。”
这是安慰吗?这是安慰吗?这是安慰吗?
鲍德温困惑不解地在背景音中充满了怀疑地自问:“……我不丑吧?”
屏幕前的詹姆斯拍着桌子哈哈大笑起来。
他从来不知道自家鼓手还有过这样的经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