每每有人对尚隆说“你这样做太过了”,尚隆都会不以为意地笑笑。
“怕什么,只不过这一点而已,还没到界限呢。”
尚隆颁布“骑乘家畜之令”前,朝臣激烈反对,内容无非是将妖魔划作骑畜不合旧理,必遭天谴。
尚隆被烦了几日,到最后索性将牧伯都召集到都城。
“无谋,孤记得你明于史册。”
朱衡走上前,静候尚隆询问。
尚隆右手敲了敲椅子扶手,说出一句话来,惊得满朝官员差点没站稳。
“无谋,你来说说遵帝的事情吧。”
一人激动地冲上来。
“主上,万不可效仿遵帝啊——!”
尚隆笑着制止了士兵过来的动作,点头示意那人继续说下去。
“主上!遵帝因‘觌面之罪’而亡,国姓不存!雁不可步其后尘!主上三思!”
尚隆听到这里,忍不住笑了起来。
“无忧四百二十七年,雁若能有其半数,大概我就能被人说成贤君了吧。遵帝去世后五十余年,才国依然繁盛,当时孤在才都揖宁住过几月,也看到不少遵帝时期留下的东西,那实在是一位令人心生仰慕的人。”
半数朝臣骇然,随即跪下。
“主上三思——!”
尚隆扫过殿中诸人,目光落在还站着的朱衡身上。
“无谋,你来说说遵帝的事情,无需顾虑。”
“遵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