伊尔邦尼走上前,“殿下,怎么了?”
凯鲁王子无力地指了指两块石板。
伊尔邦尼看完之后,吃惊得下巴都快掉下来了。
“埃及的女法老竟然是夕梨小姐的熟人?!”
剩下一句话他直接给咽了回去。
夕梨小姐到底打算在埃及玩多久,看这意思,似乎有玩上一年半载的意思啊……
“……我要进宫面见父王。”
“殿下,不可冲动!”
“……马上写信给赛那沙,不,我自己去写吧!”
半个月后,这封信到埃及的时候,夕梨正开开心心地跟着苏语冰坐船游尼罗河。
“夕梨,推点防晒油吧,当心晒伤哦。”
“手上和脸上都抹过了,背上不太好弄——”
“我来帮你呀~”
所有的侍卫眼观鼻、鼻观心,谁都不敢斜一点视线,生怕不小心出了错直接被丢下去和前几天那些倒霉鬼作伴了。
“啊,夕梨的皮肤好滑哦!”
“讨厌,学姐又咯吱我,啊哈哈、哈哈,学姐——!”
侍卫们自我催眠:什么都没看到,什么都没听到,什么都——
“丽莎,提提,把左起第二个和第七个人丢下去。如果游不上岸,就别回底比斯了。”
哗啦哗啦一阵水声,所有“男”人都清醒了许多。
出自神殿的侍女丽莎和提提视线扫过船上的随从,目光中含着警告之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