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沈恬看起来真的不在意。
我和他,现在应该说是关系极亲近了,他也没有别的女人,一个王爷,只有一房妻,一个妾,一个通房也没有,在这个时代,就算不是凤毛麟角,那也是稀罕的很了。
有的时候,我觉得我和他离的,很近。
可是,隐隐约约的,又觉得,还差一点。
还差一点点距离,我和他之间始终隔着些东西。
有的时候感觉没有那么明显,但是有的时候不同。
但是无论何时,那种感觉,都没有彻底消失过。
鸳鸯也看出我有些心不在焉,没有再说什么。我听着马车向前行驶的时候已经没有那种明显的轮的摩擦声了,想来车子是已经整过了的。
想想还真是很巧,当时我看中了这种车子的设计,去请人打造,找到的那位刘师傅又恰是原来造这车子的人。
不知道平儿这次死找的什么人休整的我们的车子,感觉走起来挺好的,很顺畅很平稳。
看来这维修保养的工作的确马虎不得。
我将鸳鸯安置在东院,晚间沈恬回来,我替他接换衣服,他顺口问:“我听说府里来了客人?”
“是,不过她们到宝玉那里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