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像我大哥那样声名昭著，对我又有什么好处？别的不提，至少，你也不会来卖糖炒栗子给我了。”</p>

“老妪”也是一愣，随后笑得更加开怀了。</p>

“你怎知我不会来？说不定，我还会将糖炒栗子卖给陆小凤。”</p>

白昭“哈”了一声。</p>

“他不会吃的。”</p>

“老妪”挑眉。</p>

这动作若是由妙龄少女来做，定然是娇俏妩媚，然而出现在满脸皱纹的老太婆脸上，就不那么令人愉快了。</p>

“老妪”笑着说：“不若我们来做个约定？倘若他吃了我的栗子，你就加入我们。”</p>

白昭好笑地说：“你若毒死了陆小凤，我大哥和花七童都不会放过你，你觉得我有什么理由要加入仇敌的组织？何况，这双红鞋子，实在是不怎么样。大凡做坏事的，总是喜欢给自己打个特殊的标签，似乎不这么做就不是了不起的坏蛋，但这种标签往往最容易带来麻烦，没有特殊标识的坏人才能活得久。不作死就不会死，你怎么就不明白？”</p>

“老妪”微微皱眉，周身的气息也冷了下来。</p>

“你知道红鞋子？是了，你是司空摘星的妹妹，当然消息灵通。”</p>

“我以为你是知道这一点才特意来找我的，公孙大娘。”白昭弯腰捡起地上散落的铜板握在手里，龇牙笑道：“管好你手下的人，别利用他人的善良去骗人，这种骗子最不入流。”</p>

没错，司空摘星絮絮叨叨了那么多江湖秘闻之后，白昭总算想起一件事来。</p>

——那个精分的女人名叫上官飞燕，是红鞋子的一员！</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