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良晚年去了哪儿本来就是谜题好吗，那些说他跟赤松子修道的说法不算正经历史，你看的哪门子野史，是不是还要说他羽化登仙封了太玄童子啊。”</p>

“……不知道为什么，想到真相是张良穿越了，我就觉得历史的飘逸感受到了伤害。”</p>

“……”</p>

白昭和左绮思互相看看，两人都无语了。</p>

左右已经问出了答案，白昭也就不多事了，对左绮思点点头之后落后几步走到颜路身边。</p>

“子路，你初来乍到，我先带你到处走走吧。”</p>

颜路微笑着点头。</p>

白昭直接拉走了颜路，完全无视旁边的张良。</p>

左绮思和赵瑶并肩行走，赵瑶还在伤感地悼念历史的飘逸神秘感，左绮思时而插上一句，同样完全无视了身后尾随的人。</p>

最后还是颜路放心不下，跟着白昭走出几百米后，开口问：“十一，你那位姓左的朋友，是否与汉王有关？”</p>

白昭“唔”了一声，侧头对上颜路一如既往的温和目光，颇为无奈又好笑地摇头。</p>

“昔者庄周梦为蝴蝶，栩栩然蝴蝶也。自喻适志与！不知周也。俄然觉，则蘧蘧然周也。不知周之梦为蝴蝶与？蝴蝶之梦为周与？周与蝴蝶则必有分矣。此之谓物化。”</p>

“典出《庄子》。”颜路极其自然地接上，“故而其为汉王，亦非汉王。”</p>

白昭点头，略带同情地说：“而且温柔可没有分不清自己是庄周还是蝴蝶，‘汉王’是那只蝴蝶，而她始终是‘左绮思’。我只能说……真没想到千古谋圣竟然也会对温柔动心，可惜只能回去默默抚摸自己受伤的小心灵了。”</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