闪电侠听到一半就已经觉得有如针刺,他知道艾玛尔曾经差点死于一枚空投的炸弹,歌曲里每一个句子在他听来都像当年那个十三岁的艾玛尔血泪的控诉。
单手支着脸颊,十五岁的靓丽少女没有看向闪电侠:“我的祖父祖母,父亲与母亲,都已经死在这种命运里,是超人,给了我生命……和未来。”
艾玛尔第一次倾吐她对超人的感情,完全地显露了那深切的崇敬与信赖。
但被歌曲攥住的闪电侠已经没有听到了。
第9章 part 9 sneer and ridicule
那一首叫《an iraqi baby》的歌,艾玛尔只在瞭望塔唱过一次,此后她再也没有唱起过。
但闪电侠总觉得能听到。
接连几天他几乎不敢和艾玛尔说话,总是忍不住去找她又在面对她时落荒而逃,现在喜怒无常的人是他了。
艾玛尔没有丝毫异样,还是那样不苟言笑,但态度一天比一天温和,这更让闪电侠难以面对。
“我觉得她在折磨我。”
闪电侠站在窗舷,低头抵着钢壳间的玻璃,遥遥看向水蓝色的星球。
火星猎人站在他身后不远处,目光带着忧虑地听他倾吐烦恼。
想到这一周对艾玛尔和正义领主越来越多的了解,闪电侠只觉得莫名的灰心丧气:“我不是白超人最后的良心,如果我是,他早就丧心病狂了,我只是那道阀,或者正义联盟里的任何一个人都可以,‘死亡’就是那道阀,他最后的良心是艾玛尔。”
火星猎人平稳地说:“她让他知道他做的多么成功。”
但闪电侠用堪称阴郁的语气说:“她让他知道必须做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