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我的脆弱之地惨遭毒手后,我浮上心间唯一的念头竟然是:小爷难道以后注定只能做受……继续捂着裆部在地上翻滚……

“长乐……”我看到最开始的那个名叫长琴的貌美小娘子,一副不安的样子看看我,又看了看名叫长乐的青年,眼里蓦地升腾起一片水雾,很是委屈的模样弱弱的唤了一声。那青年见状,眼里寒光一闪便向我看来……

然后……便没有了然后……

晚上,老爹哼着花楼小曲回家的时候,看到我蹲在家里的葡萄架下面七十五度角仰望星空,也走过来蹲在我旁边。

我用一张被揍的惨绝人寰的脸向父亲证明了我,也有了那么一天。

“爹,我理解你中午说的话了。”

“傻孩子,别难过了。”老爹疼惜的摸摸我的头,“要怪就怪你长得丑吧。”

“爹,你还来得及再去找个女人生个孩子吗?你还行吗?”

“爹怎么可能不行!”

“那我就放心了。”我幽幽的说,扶了扶自己的腰,扬声喊道:“翠花,来扶少爷回房歇息。”

于是我被我的亲卫队队长抱着走了,只留下身后的老爹在那里喊着让我留下来陪他聊聊人生理想,我没理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