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孩子死去之后,我们并没有马上离开,而是在晏府住了一段日子,陪着那个孩子的夫人。应该算是我们的儿媳妇吧,晏府其他人应该都不知道我和长琴和小长琴的关系,但是对我们都很礼遇。我们的儿媳妇,满头银丝的老妇人则是对我们很尊敬,我总觉得她似乎知道些什么。

因为有一日,我和她单独相处的时候,她对我说,我和长琴一定会很幸福很幸福,任何问题都会迎刃而解。她说这句话的时候很是笃定,还略显调皮的对我眨了眨眼。

那天下午,老妇人也去世了,去世之前她说:“我要去陪他了,我一直很想亲眼见见你们,现在见到了,感觉再没有遗憾。”之后她就面带微笑永远的闭上了眼睛。

我觉得她看我和长琴的眼神有些奇怪,有些像是我看小长琴那孩子的眼神。这个老妇人很有些神秘,但是不论如何她已经死了,我愿意把她的话当做一种祝福来看待。我和长琴会永远在一起。

离开晏府,我和长琴找了个青山绿水颇具灵气的地方住下了,搭了一所小木屋,门前还开垦了两块地。

一块是长琴种的各种奇怪的药材,长琴最喜欢的就是拿着把小锄子给一些药材松松土,剪剪枝。另一块是我随便种的一些东西,有蔬菜、野果,甚至只是偶尔在山中看到好看的野花移栽过来,也有可能只是我觉得有些味道好闻散发清香的野草拔来种着。

有时候,我在山中看到了什么觉得漂亮的种子也会捡回来,随手扔在屋子旁边。久而久之也长出了一些野果,可以吃的不可以吃的都有。我因为有一次好奇摘了一个红红的果子吃了,还把长琴吓得不轻,因为那果子有毒,长琴不由分说的给我灌了好几碗药。

一个月里有几日我和长琴会下山去市集买些东西,其余的日子长琴会带我去采草药,或者采些野果山菜。有时候在山中看到美丽的景色,说不定就会直接在那里休息看景色,日子过得缓慢又安闲。

这一日,我和长琴又找到了一个景色不错之地,因为天色尚早,我们就在柔软的草地上午睡。在长琴怀中醒过来,见他还在睡,我就蠢蠢欲动的戳他柔软的胸。长琴忽然在我的头顶叹了口气,然后他忽然笑着压过来,假意要去掀我的衣服。我抿着嘴眼中带着笑意躲开,一边去拉他的衣服。

这种笑闹其实很正常,或许小时候太无聊我总是缠着长琴这样玩,到现在我还是习惯不时的这样闹长琴。虽然长琴很可能对这种有些幼稚的游戏不太感兴趣,但是总是很配合我,今天当然也不例外。

因为玩得太过投入,也对这荒山野岭太过放心,所以一直到旁边的草丛被人拨开,出现了一个人并且发出了惊叫,我和长琴这才发现了她。

那是个年轻女子,目瞪口呆的看着我和长琴,满脸的震惊和不可置信。

我看了看自己和长琴,长琴被我按在地上露出了半个胸,我则是坐在他身上香肩半露,而且我和长琴都是头发凌乱脸带潮红。

“两个……女子……女子之间,怎么,怎么能……你们……不是,我是说你们这边的人……”那女子结结巴巴的,还没有从冲击中反应过来。

看她一眼我就再没理她,长琴倒是第一时间把我的衣服拉好了,我也就帮他把衣服理好。等我和长琴整理好,那个女子还是通红着脸“你、我”个不停。

“巽芳,这山中多有猛兽,不要离我太远,以免我照看不到。”草丛后又走出了个男子,一出现就看着先前那个女子,那张冷脸倒是和我有些相像,只不过就算是再冷,看着那女子时眼里也是柔情万千。

那个叫巽芳的女子一看到这个冷着脸的男子出现,脸更红了,扭着衣角支支吾吾半天没说出什么。

那男子发现了站在一旁的我和长琴,面无表情语气不带起伏的说了一句:“打扰两位了。”然后就带着脸红通通的女子离开了这里。

“倒也是对有情人。”长琴笑着随口说了一句,伸手帮我理了理头发,“我们也该走了,今晚想吃些什么?”

“……”我看着长琴不说话。

“嗯,如此我明白了……”

作者有话要说:妹子有注意到我文的名字被和谐掉了两个字吗?本来是《[古剑]每次渡完魂都要给一只痴汉擦口水》现在变成了《[古剑]每次渡完魂都要给“一只”擦口水》和谐掉了痴汉两个字。原因是晋江某个作者写肉被举报到了北京公安局,然后晋江要开始严打,和谐之风啊大家懂得,据说要是第三次被举报就要闭站= =坑爹啊这是【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