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回事?胡胖子抬头看着我,由于这突来的一下子,我站立不稳,身子不由自主的向前倾倒,出于本能我忍不住就去抓那个跪伏在地上的殉葬人佣——百忙中,我抬头看过去,只见那拉着黄金古战车的九匹战马,居然在一瞬间活了过来。
战马嘶鸣,拉扯着黄金古战车,不断的挣扎着,整个黄金古战车都颠覆起来。
“活了?”胡胖子也是目瞪口呆,看着那九匹不断嘶鸣的青铜战马,愣愣的说道。
“砰——”的一声重响,我的背后被人重重的打了一下子,只打得我眼冒金星,忙着转身看时,顿时吓了一跳,那个原本跪伏在地上的钱教授,不知道什么时候居然站了起来,双手握拳,刚才就是他在背后,重重的给了我一下子。
“教授……”我哆嗦了一下子,钱教授的一张脸和小张的脸挤压在一起,狰狞恐怖之极,嘴角咧开,正在狞笑。
教授已经死了,但是,他现在却穿着青铜盔甲,双手握拳,站在我的面前。
“胡胖子,我们快走!”我见势不妙,忙着招呼胡胖子,但是,已经迟了,原本俯伏在地上的九个人,就如同是活了过来一样,全部站了起来,团团把我们围在中间。
“他妈的,诈尸了?”胡胖子见状,大吼出声,“这翡翠真硬,老子还没有锯好呢!”
“别锯了,快走!”我从背包里面拔除青铜古剑,对着钱教授狠狠的砍了过去。
虽然钱教授站了起来,包括哪些穿着青铜盔甲的殉葬者,把我们围在中间,但是他们的行动都很是迟缓,像是反映迟钝的木头人。
我手中的青铜古剑对着钱教授的脖子上狠狠的削了过去,钱教授和小张挤在一起的两张脸,连同人头,居然毫无阻碍的被我一剑砍了下来。
我反而一愣,原本以为会有什么厉害东西,或者,他们会像小何和黄裳那样,具备很强的攻击性,行动如风,快捷无比,但是,却没有想到,钱教授的脑袋,就这么被我一剑砍掉了。
钱教授的身体,顿时软软的倒在了黄金古战车的车厢内,而那颗人头,滴溜溜的一滚,顿时就滚到了翡翠古棺前,有鲜红的血液,溅在通透的翡翠蛇棺上——
“啪”的一声脆响,我好像听到有什么东西碎了,当即转身,却正好看到胡胖子那个要钱不要命的家伙,硬生生的从翡翠棺材上,扳下一块通体透明的翡翠。
虽然翡翠的硬度很高,但是,被胡胖子采用锯子锯开了大半,如今又被他采用蛮力,一使劲,终究还是扳了一块下来。
据说翡翠也是容易碎的,我曾经听得一些珠宝商人说起过,高档的翡翠饰品,那种可以作为传家之宝的,都是藏在保险柜里面的,轻易不会拿出来佩戴,就担心磕磕碰碰的损伤了可惜。
“成了,快走!”胡胖子说着,一把扯过我,拉开我背包的拉链,就把翡翠赢塞了进去,然后,顺势一脚把一个青铜人佣踩下去,口中骂道,“做鬼都不敬业,这么慢的速度,你吓唬谁啊?胖爷我可不是被吓大的!”
“快走快走,别说废话!”我说,事实上我也感觉奇怪,这些青铜人佣如果真是墓葬主人留下的厉害杀着,为什么行动如此的迟缓?也不见有别的动作,根本不具备丝毫的危害性,只能够吓唬吓唬人。
但话说回来,敢进入古墓者,谁怕这些玩意?
这个古殿气势恢弘,那黄金古战车,翡翠蛇棺,还有那恒古不灭的青灯,处处都显示出此地主人非比寻常,怎么会最后的防御措施,如此的薄弱?
“砰”的一声大响,那几匹披着鳞片的战马,再次剧烈的挣扎起来,似乎想要挣脱束缚,驰骋沙场,但终究,它们还是动弹不得。
但这九匹战马威力庞大,居然把整个黄金古战车拉着摇晃起来。
我也忙着踹开一个挡在我面前是青铜人佣,抢到了战车边缘,一看之下,顿时寒气直冒——大事不妙也!
“这是怎么回事?”胡胖子看着古殿的地面上,也一样是张口结舌。
我感觉,有股阴深深的寒气,好像是来自幽冥地府,透着深深鬼气,让人毛骨悚然。
原本干燥的地面上,居然生出滚滚黄河水,混沌的河水奔腾澎湃而来,只是一眨眼的功夫,已经涨了足足有二三米高,再往上涨,就要漫过战车的边缘,灌过黄金古战车中。
而在那混沌的黄河水中,一具具手持兵刃,身穿青铜战甲的人佣,不断的从水面冒出来。这些青铜人佣都带着盔甲,看不到容貌,也不知道是死是活——但是,这地方还有活人嘛?我只感觉头皮发麻,全身冷汗直冒,惶恐四顾,整个古殿内,都是苍茫一片的浑浊河水,水面上,一个个青铜战甲,像是幽魂一样,不断的冒出来。
怎么回事?胡胖子抬头看着我,由于这突来的一下子,我站立不稳,身子不由自主的向前倾倒,出于本能我忍不住就去抓那个跪伏在地上的殉葬人佣——百忙中,我抬头看过去,只见那拉着黄金古战车的九匹战马,居然在一瞬间活了过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