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幸会了，在下欧阳少恭。”</p>

“欧阳少恭？”瑟尔纳特皱了眉，“这么难念的名字，卡尔瓦德那边的人？诺丽丝不会真掘了你家祖坟吧。”</p>

欧阳少恭正想说话，忽然听到砰的一声响。</p>

瑟尔纳特捶上桌面的手掌还未抬起，睨着欧阳少恭的目光中多了几分冷意。</p>

“不过，就算真掘了又怎么了？死都死了，死干净点，不是更好？让我说，诺丽丝到底还是太心软了，你这种恶棍幽灵，就应该直接切了扔进地狱里，省得为祸人间。”</p>

欧阳少恭微微眯起眼睛，笑得很是温文。</p>

“在下着实不知，您因何如此评论在下。”</p>

“省了这些话吧。我不是诺丽丝，会信你满嘴的谎言。”</p>

瑟尔纳特不屑地哼了一声。</p>

“小鬼，你这种混账东西，我见得多了。笑得越是温柔，内心越是狠绝，这种表情，也就是拿去骗骗别人而已，你能骗过自己吗？无聊的把戏。”</p>

欧阳少恭听着这些话，想到从前墨北微提到的“老师”，顿时生出——大千世界果真无奇不有——的感慨来。</p>

思及此，他将面上的笑容敛去几分，余下的是真正的好奇和探究。</p>

“我确实好奇……你如何——这般评断。”</p>

瑟尔纳特挑了挑眉，笑道：“小鬼，你以为，骑士团里什么怪胎没有？要是我连这点本事也没有，早就不配坐在这里。”</p>

她侧头，“如果你想问我为什么说你是恶棍混账……看看你那双眼睛，真是可悲——”</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