佐助咳了两声便止住,忍者胸口的不适,低声说:
“我……怎么了?”
年轻的护士愤愤地道:“你肋骨断了三根,有一根差点戳穿肺叶……”
她的话突然止住,佐助抬头,看见护士身后站了一个医生,正瞪着她。
佐助从他们的态度中察觉到什么,直截了当地问:“我有什么问题?”
医生犹豫了一下,大概是考虑到他已经没有监护人,但情况总得知道,语气委婉地说:“你可能……不适合当一个忍者了。”
只是断几根骨头,就不适合当忍者了?佐助惊讶地睁大眼,沙哑地说:
“请告诉我,发生了什么?”
一切发生在夜里,无声无息,第二天木叶警备队一个人都不见,村里派人去宇智波族地查看,才发现宇智波一族已经死光了,他们搜索了所有住宅,只发现出气多过进气的佐助,佐助内脏大出血,凝结在胸腔里,医疗班马上给他动手术才救下来,再晚十几分钟就没救了,
但佐助本来就底子不好的身体已经被彻底破坏,以后他一剧烈运动就可能会呼吸困难,而且身为宇智波最擅长的火遁只会让他的肺雪上加霜。
佐助没有出声,低着头沉默地听完,慢慢地发抖。
他不在意富岳的态度,也不在意鼬的工作,所以竟然没有发现,鼬从什么时候开始与富岳不和,从什么时候开始被木叶和宇智波的立场逼迫。
鼬面对他的态度从来没有改变过……
止水是什么时候死去的?鼬从什么时候开始背负痛苦?他竟然一点、一点都没有察觉到。
他突然无比后悔起他自以为万全的死亡打算,鼬一直都在纵容他,然而他用这纵容去伤害鼬,那天晚上,他要求鼬杀了他,他确信自己感到了鼬听到那句话时一瞬的动摇,然而即使如此,鼬还是在保护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