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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他是特殊的,他不会对女人有兴趣,潜意识里就该是……这样。

让他死掉吧,他从来没有这么自我厌恶过,让他马上死掉算了。

他不想去玷污鼬。

这不是电影,不是小说,同性、而且还是亲兄弟……罪恶感快把他逼疯了。

佐助终于呜咽出声:“爸爸、妈妈……”

仿佛被什么扼住喉咙,他的声音虚弱而颤抖。

不是,不是富岳和美琴,他从来叫他们父亲大人和母亲,他只有一对爸爸妈妈。

在这个世界,他唯一能求助的人只有鼬,但现在他只能选择回避这个名字,于是下意识向前世的父母求救。

他意识到自己念出什么,打了个寒战,趴倒在被子上。

把脸埋进被子里,佐助控制自己不要有多余的举动花尽了全身的力气。

他的运气很好也说不定,每次有正常外的反应时,理由都有现成的。

人生七苦,生,老,病,死,怨憎悔,爱别离——求不得。

求不得……

佐助喉咙里发出低哑干涩的笑声。

他感到又陷入了四年前在医院醒来的那一天,孤立无援的境地。

白天上课时他一直精神恍惚,但他从来孤僻安静,也没被看出来。

唯一察觉他不对的是鹿丸,怎么说也和佐助下了那么久棋,多少有点同伴情谊,鹿丸在心里唠念着麻烦,难得地在学校主动找上佐助:

“我说,你今天怎么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