佐助明白,自己在鼬的纵容下变得越来越贪婪。
他知道最想要的不会被握在手中,所以想抓住的越来越多。
不管怎么说,因为鼬的放松警惕,兄弟之间的平静下的暗流也缓和起来。
对于佐助的反常,鼬做了另一种理解。
一次饭后,鼬对佐助说:
“佐助这个年纪,其实已经可以结婚了。”
他才过了十四岁生日不久……
两个世界价值观的巨大差异让佐助无语凝咽。
然后鼬平静地说:
“佐助,你想去茶水屋吗?”
过来几秒才想起茶水屋是什么地方的代指,佐助的身体僵硬了。
几乎在意识到这种事情的同一刻他想起那个梦来,佐助在这一刻憎恨起写轮眼赋予他的良好记忆力,那个梦境在他的脑中经年不忘。
此刻那个背德梦境的对象正在他面前,他恍惚地想去亲吻他的嘴唇。
佐助一瞬间就清醒了过来,他努力去忽视、去遗忘的罪恶感瞬间将他淹没。
“我不喜欢……”他听见自己的声音说,停下来吧,他不知在对谁哀求,但同时也清楚地明白,这个问题已经不可能逃避下去了,“我喜欢哥哥。”
佐助心中的哀泣终于化成眼泪流了出来:
“我对女人没兴趣!我也不喜欢男人!别的男人会让我觉得恶心!我喜欢哥哥、只喜欢哥哥!”
大颗大颗的眼泪流下,佐助以为他歇斯底里,但声音中的哀求过多嘶喊,他的声音反而越来越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