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着麻醉剂开始发挥效力,昏昏欲睡的女孩,他轻声说:
“切嗣是我的理想。”
——伊莉雅斯菲尔埃尔梅罗阿其波卢德——
“形骸啊,赋予你生命(shape ist leben)!”
伊莉雅斯菲尔纤指一挥,别在领口的胸针中所装的水银涌出,远远超过容器目测容量的水银液自动抽成丝,然后组合成一只展翅的巨鹰。
“自动防御(autoaortu defensio);自动索敌(autonoriunl quaerere);自动攻击(dilect cursio)。”
银鹰又重新分解成零散的水银,按照女孩的指令行动。
“很好。”
索弗兰抱着手臂,站在花园边缘:
“月灵髓液果然很适合你,毕竟也属于炼金产品。”
女孩回过头:“索弗兰。”
“叫老师。”
伊莉雅斯菲尔无视了他的话:“切嗣什么时候回来?”
索弗兰懒懒地说:“我怎么知道,把他叫去当打手的是爱因兹贝伦,又不是我。不过他这次回来,你就可以到爱因兹贝伦城堡接受下一阶段的手术了。”
伊莉雅斯菲尔微微咬紧下唇。
“说起来,肯尼斯家的小鬼是不是在追求你?”带着几分调笑,索弗兰若有所思地说,“和老师结亲搞不好会成为阿其波卢德家的传统呢。虽然年龄差的太多……”
“不会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