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记得这样的感觉……”库洛洛低声道,那种让人记忆深刻的毛骨悚然感……

“我也记得她的脸,几年前在流星街有过一面之缘后就消失的女人……”见也没人有什么玩牌的心情,芬克斯将手里的牌丢在地上,“我对那张跟鬼一样白的脸很有记忆呢。”

“对了,还对着我们喊了句‘我叫魅,不叫鬼!’,然后就没影了。”信长仿佛也想起来了。

“总之暂时先留下她。”库洛洛淡淡的笑起,“鬼的能力……我很有兴趣。”

“可是,那个也不是念能力,团长能偷的到吗?”侠客有些好奇。

“呵呵……试试看就知道了。”库洛洛将书丢在一旁,饶有兴趣的瞄着最上魅呆的那个房间,瞥了眼一脸不甘愿的飞坦,沉了沉脸,慢慢说道,“啊,飞坦,其实你可以去玩一下,当然……不要弄的太过。”

被面罩遮住的嘴唇微微勾起了个残忍的弧度,飞坦的心情似乎因为库洛洛的这一句话而变得飞扬了不少,他含糊的回应了句,“啊,不会弄死的。”

信长听到他这句话,不由得狐疑,“鬼还能再弄死一次?”

飞坦没有理会信长貌似是问句的话语,他转了转门把,发现门被最上魅锁上了,但是他却没有在意,只是稍微的用力一扭,门锁就应声而碎。

他转身进了屋,看着正以规则性起伏着的被褥,鼓起了一个小包,明显的呼吸声传来。

金色的眸子微眯起来,他慢慢的走了过去没有发出一丝声音,缓缓的抽出自己藏在雨伞里的刀,毫不犹豫的刺进了被子里。

令他意外的是,被子被他刺出个大洞,而被子下的人却毫无知觉,只是翻了个身继续睡。

飞坦不禁疑惑,拿着刀的手也顿住,绕到前面才发现最上魅是将被子整个拉高将头都盖了上去,连根头发都没露出来。

难道是自己刚刚刺歪了吗?不过她这样睡岂不是连空气都没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