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怎么了,我又没调戏你,寒酸弟。”

“谁要你的调戏!还有我不寒酸!!”

“好,我假装你不寒酸,寒酸弟。”最上魅无所谓的吹了吹自己的手指甲,“兜里比脸还干净,居然好意思搭讪女人,我是你这辈子都无法仰望的山丘~峰顶~连绵不绝~仿佛天边的浮云,无法触及啊!”

“……喂!回神!”这鬼女在说什么有的没的?!

“侠客!”飞坦低叫了声,“别废话。”他刚想伸手去抓最上魅,却发现自己的手再一次穿过了她的身体,不由得皱眉,这一时碰的到一时碰不到,到底是为什么?

“是是~”侠客深吸了口气,每次对上这只鬼都会让他情绪失控,真是该死,白在流星街住这么多年了。

最上魅望着侠客,再瞄了瞄飞坦,忽然间灿烂一笑,“寒酸弟,我不会笑话你是妻管严的,你不用做深呼吸。”

“……”侠客多么的想掐死她。

“说起来,你们不是要来天空斗技场玩吗?”最上魅问道,怎么会突然间变成找她呢?

“……玩归玩,正事还是要办的。”

“哇哦~我是你们的正事吗?这句话听起来好顺耳,真是让姐心情舒畅。”最上魅摆出一副陶醉的表情,“那个黑发黑眼的忧郁系美少年啊,我多么的想往你身上泼一盆冷水……”

哪里有胃药,侠客觉得自己在胃疼。

“事不宜迟,我们快点走吧。”为了自己的胃着想,他只能赶紧催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