木藤果然不愧是最昂贵的餐馆,这个季节还可以吃到极鲜美的海味。还有口质上佳的佐餐酒,喝起来绵软醇厚,一点也不辣不呛,回味悠长。
“真好喝。”我评价:“不过比那天晚上你拿的那个酒,还差一点。”
“等回去,让你喝个够。”汝默笑着说:“不过你的酒量,三口正好,再多就会醉了。”
我虽然觉得他说的未免太武断,不过那天晚上我的确是喝醉了,这是不容反驳的事实。
我醉了之後,他把我湖边带回庄园去……
唔,他说过什麽没有?
我没有印象。
可是……模糊的,觉得他似乎对我说过话。只是我不记得了。
从贝壳里撬出来的新鲜美味,带着新鲜海水气,滑嫩的不可思议,浇上一点酱汁,甚至不用任何佐料,就这样吃下去……
然後再就一口酒。
感觉不到一点腥气,只是觉得非常的……享受。
就是很享受。
难道无数人对口腹之欲这样执着,吃的脑满肠肥也不计较。听说光明那一边有的贵族生活更加堕落糜烂,就算医师告诉他们不可以再这样的尽情的吃,他们还是不改变以前的习惯,只是在吃下许多美食後,接着就吃催吐的药,把刚才吃下肚的东西吐出来……然後接着吃。
我真不该想起那些,很……很让人没食欲。
那种象寄生虫一样的畸型生活方式,真是可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