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皱起眉头。

好吧,最糟糕的情况也不过如此了,不是吗?

————————于是分割线又来露脸————————

前文提过,我们家有三个孩子——我,撒加,加隆。

至于这句话里的出场顺序什么的大家就不要计较了,因为这是天朝特色。

在大部分家产落在大哥手上的同时,二哥跟我也得到了一家广告公司的处理权。从那天起,这里就常设两个总经理办公室——十八楼,一个董事长办公室——十九楼,独一层。

于是现在我们仍然坐在十八楼的办公室里,还是那么些个人,但大家的心情却跟我从窗户跳下去之前有着天翻地覆的变化。威严的大哥看起来随时有发飙的可能,只是碍于在外人面前不好表达对我的愤懑和不满。至于被我踹了一脚的加隆,他到现在还没认出坐他对面的那个就是那晚他没有成功炸死的人,所以这家伙很委屈。

……你爷爷的,你还有脸委屈!

几个人沉默地围坐在一起,半天没有讲话。撒加面带不豫地端起茶杯,垂着眼,像是不经意地问了一句:“孩子……没事吧。”

其他人:“……”

我很庆幸自己当时没有在喝茶,不然坐我对面的加隆肯定死得很难看。米罗在我旁边低低地笑。我想自己当时的脸色肯定很精彩,撒加找什么切入点不好,怎么偏偏挑中最要命的这个。还有这也不是重点,重点是为什么我要跟这个罪魁祸首坐在同一张沙发上啊岂可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