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林胡乱想着,地下不知白天黑夜,他想着想着就又睡着过去。

埃里克醒来,烛台上的蜡烛已经烧至底部,许多都已熄灭,只剩幽幽的光线。埃里克动了动胳膊,没能挪动,低头瞧见他的小美人枕着他的胳膊睡的正香,脸上还有干涸的泪渍,呃,是生理性泪水。

是了,激 情的余韵依然很清晰,埃里克回味着,记起来,他已经把心爱的小美人给吃干抹净了。心里仿似打翻了一罐蜜糖,甜的不行,连灵魂也好像被充实,也是心满意足。道林,道林,他的小美人,那样乖巧,像是一颗刚刚成熟的浆果,又软又香,轻轻一咬就能吮出甜蜜的汁液来,虽然最开始遇见了些小麻烦,说起来,咳咳,他其实没有经验,总怕弄疼了这娇惯的小家伙,只得亲亲他舔舔他来取悦他,没料到道林先受不了,自己伸出手指……

埃里克搂了搂道林,抚摸他赤裸的脊背,一时间,竟有种全心都被填满,此生再无所求的感觉。不管道林答应他的要求有几分真心,重要的是道林答应了,要是有一天这小家伙不听话,埃里克是真的想要把他拷在床头教训一下的。

既然承诺了,就得履行。

道林在地下湖的大床上不知日夜胡天胡地的连着玩了好几天,要不是埃里克体力好,得找食物,还得伺候道林,各种意义上。在某些方面,经验不足使得抵抗力也严重不足,埃里克完全无法拒绝,这事舒服的让人沉溺。所以说,一个处男,第一次那什么就遇上了经验丰富的老手是多么可怕的事情,一下子就被勾引的神魂颠倒了呀。在地下无事可做,道林实在无聊,把自己的看家本事都拿出来,各种姿势都和埃里克尝试过去,玩的相当痛快。

他也不知道还得躲多久,但是看这里的食物储备的还挺多的,问埃里克,“你真住这儿啊?我还以为这里只是你的一个小基地呢。”

埃里克说,“嗯……我从马戏团逃出来以后无意中闯进这里我,教我剑术的老师收拾了部分地方,我后来自学了一些建筑学知识,再改造过。”

道林把脸埋进天鹅绒枕头里,叹气,“唉,我们得躲多久呢?”

埃里克便俯下身,亲吻他的肩胛骨,“很快了,我保证。那个人不会成为你的麻烦的,你以后也不用担心他会找你麻烦了。”

三天后道林重返地上,尽管有埃里克的保证,可道林依然有点担心。提心吊胆的过了好几天,嘿,找他麻烦的人真的不再出现了。

道林当时还不知道,过了几个月他才在别人的口中听说了学长的死讯,就在他还躲在地下的时候,所有人都说那是一场悲惨的意外,原本马车架势的好好的,可不知发生了什么,叫马突然发了狂,一路狂奔,最后摔烂,马车里的人也没有幸免。……这让道林不由地想起,当时埃里克穿好出行的衣服,亲吻他的额头,与他说,“安心待在这,我会保护你的。想吃点什么,我出去买给你。”

这也是后话,暂且不提。

凡尔纳忙了一通工作,好容易又碰见一次这对好友,顿时就感觉出来和上次又不一样了!

“你说的稿子都拖了好几天了,埃里克!再不交我们没办法如期演出啊,演员都在等着,每天光领工资不用做事,剧院迟早得破产!”凡尔纳烦恼地说。

道林不禁老脸一红,“哦,是我的错,这几天一直烦他。”

凡尔纳真想捂住眼睛,被闪的好疼啊!他相信这时候他如果问埃里克“稿子重要还是道林重要”,埃里克能毫不犹豫地回答“道林”;他再问“金钱权力重要还是道林重要”,埃里克还是能毫不犹豫地回答“道林”。

他们一定睡过了。

凡尔纳阴测测地想,愈发悲伤起来,长夜漫漫,又冰冷又寂寞,我也好想有人和我暖被窝啊(;_;)

道林几乎每天都给埃里克跟不要钱似的一筐一筐地给埃里克灌甜言蜜语,哄埃里克陪他玩成人游戏。

埃里克也接触过医学方面知识,劝说道林,“你年纪小,要保重身体,不能这样胡来。”

这种事开了头,跟服用了鸦片似的,但埃里克说了,他也只能克制一些,偶尔故意弄的埃里克先控制不住,再好好的玩一番。

埃里克又问他,“你老实告诉我,除了那个学长,你还有别的麻烦吗?”

道林没多想,“没有了,我只喜欢你的,埃里克,埃里克,埃里克!”他快活地唤着埃里克的名字,翻出一个色 情绘本来,“你的稿子刚交今天有空啦,你瞧瞧这是什么,是不是很有趣,我们来试试吧!”

埃里克:“……”

道林胡乱想着,地下不知白天黑夜,他想着想着就又睡着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