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子,你有没有发现,”癞头三若有所思,“细花流已经很久没到街面上拿人了……有多久了?一个月?”
“不止吧……”疤四打了个哈欠,换了个方向继续打盹,连眼睛都懒得睁开,“我记得年前细花流就没露过面了,满打满算也快两个月了。”
“怪了……”癞头三低声嘀咕,“细花流的人都去哪了?”
抬头看时,忽的又咦了一声:“下雪了,什么时候下的?”
什么时候下的,自然是不经意间。就如同不经意间,细花流销声匿迹。
如同涨潮时漫上岸的潮水,不知什么时候退的干干净净。
暮色四合之时,大雪已将整个开封笼为素白。
马蹄沓沓,初听时尚在远处,再看时已到眼前,守门的衙差迎上去,喜道:“展大人,你回来啦。”
展昭翻身下马,那衙差忙执了缰绳,道:“包大人言说展大人暮时必到,请展大人去书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