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跟啥样?”我意识到事情的严重性了。
“就跟你不但吊死了那个人,还要把整个开封府都吊死似的……”
听听,这是正常人说的话么?我气不打一处来,要不是生性贤良淑德,早一巴掌掀过去了。
不过,说的也有几分道理。
怎么说我也算间接受害者,总得有点苦主的姿态吧?
我开始酝酿情绪,追忆自己的辛酸往事,奈何生在红旗下长在红旗下,一直跟党走生活乐无边,实在是没啥辛酸可言,于是我把追忆范围国际化,默默哀悼了911等一系列恐怖活动的受害者,正哀悼地怒不可遏哀恸万分时,展昭他们进来了。
“沙姑娘,你把今日的事情向公孙先生和大人……”
“展大人!”
我腾地扑了过去。
据展昭后来回忆说,我扑的杀气腾腾,他险些就要拔剑了,只是稍稍那么一迟疑,哧拉一声,袖子被我扯掉了半拉。
这绝不能怪我,要怪就怪那些公堂戏的编剧们,我以往看电视剧的时候那么多吨位比我重动作比我彪悍的苦主猛拉大人们的衣裳,也不见有谁的衣裳被拉破了啊?
我本来预计下一步猛抱展昭大腿的,这样一来我死也不敢抱了:万一大腿也被我扯掉半拉,太有损展护卫的形象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