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一刻,我和皮蛋儿又在深更半夜的开封溜大街了,我罩着黑斗篷,提着个红灯笼,皮蛋儿头顶黑纱渔翁帽,披了个大黑披风,怀里抱着个擀面杖。
今晚中大彩了,走了还没两条街呢,敌情出现了!
对街皮货铺的门口,俨然有人,正……
那是……
吊在屋檐下?
我揉揉我高度近视的朦胧小眼,刹那间精神高度紧张,低声吩咐皮蛋儿:“看见没?皮货铺有情况。”
皮蛋儿眯着眼睛看:“老板娘,隔着太远了,你把灯笼举高点啊。”
“不能举高,举高了咱就暴露了。”我警惕性极高。
“那咋办?”皮蛋儿握紧了手中的擀面杖,意识到了局势的危险性。
“咱要出其不意地发起攻击,”我推皮蛋儿,“你上,我掩护你。”
“你咋掩护我?”皮蛋儿纳闷。
“我在这里放风,防止那人还有同伙。”我继续推皮蛋儿,“快点上,你立了大功,你展大哥肯定高兴。”
皮蛋儿不干:“老板娘,咱一起上吧,那人杀过人呢,我怕我打不过他。”
我思考了片刻,委婉拒绝:“不行,我没带武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