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这惊天地泣鬼神的关键时刻,我听到展昭怒喝:“住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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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直到现在,我还常常忍不住心猿意马对着窗外的蓝天发花痴:古往今来,古今中外,还有哪个男人能像展昭那样把“住手”两个字说的那么荡气回肠磁性浑厚催人泪下发人奋进,同时又带着音响一般的穿透力和回音感啊?没了,再也没了,如果非要举出一个来的话,包大人的“开呀铡”勉强能望其项背。
展昭一来,我就知道我是那解放区的人民,看见了太阳。
正当我沉浸在绝处逢生的喜悦之中时,冷不丁的,脑门上又挨了一脚。
我靠的咧,这个没眼力劲的,刚才把领导的发型都踹乱了也就算了,现在救星都来了,你还踹,踹上瘾了这是?
好在灯笼抓在手上还没丢,我顾不得参观展昭勇斗绣花鞋杀手的英姿,握紧灯笼提竿儿,对着皮蛋儿奋勇反击,直到后续赶来的张龙赵虎一人拽一个,把我们给拉扯开。
皮蛋儿这才知道自己刚刚踹的是他的衣食父母兼上司我,脸有点发白,我在张龙的钳制下奋力踢腾兼杀气腾腾:“你给我走着瞧,这个月工钱还要减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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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的威胁余音袅袅,还在夜空中低转盘旋,展昭已经沉着脸过来了,那个绣花鞋杀手被撂倒在地一动不动,几个小衙役扛枷带锁的呼啦啦过去,把他捆了个严实。
“展大人,”我热泪盈眶,“你来的真是太及时了,你怎么知道我有难?”
展昭瞪了我一眼:“我不知道你有难,我只知道皮货铺子的林老板有难,我追凶一路追下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