皮蛋儿终于盼来了他的救星,被展昭从屋梁上放下来之后,他双腿发软,一度无法站立自如。
我把桌上的擀面杖递给他,鼓励皮蛋儿有仇必报:“喏,冲着他的前脑门,砸!”
皮蛋儿两条胳膊举不起来:“老板娘,我吊了这么久,没法……打人。”
展昭重重咳嗽了两声。
有展昭在,只怕复仇无望,我又生一计:“展大人,要不把他给吊起来?此所谓以彼之道还施彼身,让他看看与人民群众作对的下场!”
展昭多少已经有点习惯我时不时冒出的莫名话语——想必他把这一律归类为屯里的日常用语,很是礼貌地拒绝:“不用了,挂上去的话,待会回府还要再放下来,太麻烦了。”
我悻悻,原本我想主动请缨说你不挂我挂,后来一想楚丁丁那块头,话就咽了下去。
“关于楚留香……”展昭旧话重提,话中有话,“他不会真的是沙姑娘一个屯里的吧……”
“哪里哪里,”我把展昭稳坐大梁看我出糗的事忘得一干二净,“其实吧,楚留香是我们屯的一个传说人物,大家都很熟悉他的故事……可巧他的犯案手法跟这个楚丁丁……”
说到“楚丁丁”时,我狠狠踹了他一脚,踹地他嗷一声,然后继续:“可巧他的犯案手法跟这个楚丁丁相似,我就弄混了。展大人,现在都搞清楚了,那封狗啃一样的留书是楚丁丁搞出来的,你把他带回去吧,狠狠地审,不要怕用刑,这样的犯罪分子,不打他不知道怕,我建议多多采用酷刑,比如来俊臣周兴那一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