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去那儿干什么?他是知州的人?”我的注意力开始转移了。

“他是府中的护院,或者说是打手。他一回去就急着找知州,可惜知州大人不在,要向晚才回来。”

“然后呢?”我追问。

“我在想,此人应该跟杨九的案子脱不开干系。今日在城隍庙,此人似是帮忙打杂,但目光闪烁,颇有不可对人言之事。公孙先生向庙祝打听杨九时,此人忽然很是警惕,借故在周围晃来晃去,公孙先生拿言语套他,说不了两句他就慌了神,掉头就跑……”

“那也就是说,你当时同公孙先生是一道的?那为什么只见公孙先生在追他,你哪去了?”我纳闷。

“公孙先生在明,我在暗,为免打糙惊蛇,我当时不便现身。”

“那我当时那么危险……”我气急,“还被绊了一下,你都不出来救我?”

“沙姑娘临敌机警,处变不慌,我看出不会有事,是以隐而不动。”

瞧见了吧,我猜的没错吧,又给我扣高帽子了,又是四个字四个字的,我准备回他一个字。

呸!

我正酝酿着要怎么把这个“呸”字呸的荡气回肠,展昭又开口了。

“不过,当时那人对沙姑娘不敬,展某心中亦是不平,当时就想着,该寻个法子为沙姑娘出气才好。”

“阖着是替我打算啊,”我挖苦他,“那展大人想到什么法子了?”

展昭微笑,并不动气:“我记得沙姑娘让那人站住,还跟他说他中了毒,毒发之时,腹痛如绞,只能嗅到萝卜大蒜和芹菜的味道,是吧?”

“是腹痛难忍。”我纠正展昭的用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