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长老!”随从的队伍不安起来。

我挣扎着从糙包间爬起来,把头顶上的几根稻糙拈了去,声音颤巍巍的:“正……正常的步伐就好,就好。”

“怎么长老不喜欢吗?”领头的乞丐诧异中掩饰不住失望,“听说这是长老面试时的独创步伐,大家都很喜欢,这两天在帮内已经流传开了。”

我黑线,想了想转移话题:“这就去庆州了?人都齐了么?”

领头的乞丐摇头:“仪仗队还没来。”

“仪仗队?”我正想问问是什么仪仗队,身后传来悲戚的二胡声,那声调叫一个悲戚啊,悲戚的我恨不得跳下车挖个坑把自己给埋了。

看到这群吹拉弹唱活像奔丧的音乐班子,我连开口说话的力气都没了,挥挥手示意上路,早走早超生。

于是在悠长而又催人泪下的二胡声中,我乘坐着高档敞篷驴车,踏上了前往庆州的征程,一路上,过往行人无不侧目,肆无忌惮的进行着种种猜测……

“这群要饭的是失心疯了?”

“莫非是贩卖人口?”

“非也非也,光天化日,这群叫花子怎么敢如此明目张胆?”

“我听说叫花子也有帮派,叫什么丐帮,莫非是献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