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子甩胳膊不干了,老子明天就把铺子卖了,卖铺子的钱还展昭,然后老子就深入农间研究瓜的催熟技术,早一天瓜熟早一天解放,管你什么开封府不开封府呢。

于是我严肃地说:“关你什么事啊?”

展昭似是没想到我居然反击了,愣了一下,眉头不易察觉地皱了起来。

“这是我的个人自由!”我把手边的桌子拍的砰砰响,“大宋哪一条律法规定客人去主人家吃饭不能爬墙头了?我就是喜欢爬墙头,这是我的爱好,我就是喜欢爬墙头上唱歌,怎么了?碍着谁了?”

展昭没说话,四大校尉的嘴巴张的足能塞下一个苹果,公孙先生叹了口气,慢吞吞地开始夹菜,他倒是懂的抓住时机慰劳自己的胃的。

“还有你!”我嗖地回过头,瞪着一旁吃花生米的白玉堂,白玉堂吓的一激灵,一个花生米卡嗓子眼了,呛得他好一通咳嗽。

“谁允许你随便把扒在墙头上的人当贼了?”我义愤填膺,“扒墙头的都是贼么?还有砌墙的!你凭什么随便把凶器架在人家脖子上,这世上还有没有王法了!”

“老……老板娘,你消……消气……”皮蛋儿没想到我会发这么大脾气,赶紧出来说和,“怎么说也是……展大哥请我们来吃饭……”

呃,这倒是……

怎么说都是展昭好心请我们来吃饭,而且还亲自下厨来着……

我气消了一点,对着皮蛋儿和楚丁丁挥手示意:“走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