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后,我继续去理瓜秧。

一般情况下,再抬头时,白玉堂通常就已经不见了。

因为,由于我的科研项目迟迟不出成果,白玉堂的兴趣已经由原先的一点点转成了一点点点点。

我想之所以目前万事安稳,一是因为这项目实在没花他多少钱,要知道我也是揣了四十两银子的身家过来的,二是不看僧面看佛面,我跟展昭认识,他对我总连带有三分客气,三是大家都是反展统一战线上的,他乐得配合我。

瓜地中央有个住人的小棚子,是原主人留下来的,我将就将就也就入住了,白玉堂每隔十多天过来瞅一眼我是否还健在,偶尔给我透两句开封府那头的消息,这期间,我的西瓜催熟项目一直没有进展。

这都要怪我初中的时候没好好上生物课,关于农业科研这一块,唯一的印象是塑料大棚,所以我也在瓜地里搭了个大棚,罩的是层油纸,因为我琢磨着,这个塑料大棚多半是用来保暖的,油纸的效果应该也差不多。

油纸大棚搭起来之后,我就天天进大棚,整的跟农业先驱袁隆平似的,但是我的瓜啊那可真是不给力,个顶个的赛着小,长的跟鸡蛋似的。

不过再小也是瓜啊,是瓜,就能发挥瓜的效用不是?

所以,一个月朗星稀的晚上,我再次摆出了镜子蜡烛削瓜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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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时吧,四周寂静的很,我对着镜子端端正正坐着,点起两根蜡烛,用纸卷了一个手电筒模型——唯恐那位主持穿越的大能者不知道这是手电筒,我还特意在模型上写了“手电筒”三个字,约莫算着似是到了子夜,我开始虔诚地削西瓜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