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到瓜地都快半夜了,眼见又接近子夜,我顾不上来回奔波繁忙,赶紧进行第二次科学实验,刚把镜子前的蜡烛点燃,门外就传来重重的叩门声,叩门声如此之大,我用以栖身的小棚子险些就倒了。

我吓了一跳:“谁啊?”

“我!”

听声音像是白玉堂,我赶紧过去开门。

白玉堂满面狐疑,看了我一眼,又往里瞅瞅:“大半夜的,对着镜子点什么蜡烛?”

“对镜贴花黄!”我文绉绉来了一句。

白玉堂无语,顿了顿又问:“今儿你进城了么?”

我心中咯噔一声,为什么这么问,难道事发了?难道他们从瓜的身上找到了我的指纹?没可能啊,没听说大宋的犯罪鉴定技术达到这么高的水准啊……

“没有。”向来以演技派著称的我断然否认,“地里这么忙,好端端的,我进什么城啊?”

“我想也不是你……”白玉堂喃喃,并不进屋,“那没事了。”

“没事?不可能吧,”我对白玉堂如此低估我的智商表示不满,“世上事有果必有因,怎么突然这么问?莫非五爷今儿在城里看见我了?”

“没的事……”白玉堂提不起兴致来,“还不是公孙策那老狐狸,今儿个在开封城里遇到歹人了。”

“歹人?”我把猝不及防和大吃一惊以及从内心流露出的关怀之情表现的淋漓尽致,“这是怎么回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