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沙姑娘暂时,还不能走,以免打糙惊蛇。”

“啥?”我眼珠子立刻瞪圆了,说话都有点结巴,“为什么我走了会……会打糙惊蛇?展……展大人,我走了是我的……个……个人行为,跟你没关系……”

“沙姑娘,”展昭微笑着安慰我,“还请你配合一下,我实在不想节外生枝。”

“那……那要配合到什么时候?”我傻眼了。

展昭想了想:“我已经有手信送到当地的县衙了,单等开坛当日,派兵围剿。所以这两天,沙姑娘安心待在牢里。根据日子,他们两天后会开坛献祭,火起之前,我一定会把你救出来的。”

“火起之前?”我顿时如同八九雷轰顶,“你的意思是,我还要上火堆?”

“这个……”展昭沉吟,“还要审时度势再说……不过请沙姑娘相信展某,展某不会让姑娘受到伤害的。”

我差点哭了:“展大人我相信你啊,我很相信你啊,但是我不相信火啊,你知道的,这个风向什么的很难说啊,虽说我家屯都流行火葬,但是我也不想英年早逝啊……”

“总之沙姑娘你放心吧。”展昭再次打断我,扔进来一个包袱,我没接住,包袱在地上滚了好几圈。

“这个给你,沙姑娘撑住了。”

给我的什么?莫非是金丝甲,防火防水防雷劈?我心思一个恍惚,再抬头时,遗像的框框里已经不见了展昭。

算了,有金丝甲也很好,起码生命安全有了保障啊,我自我安慰自己,没事的,咱是久历江湖的人物,要镇定、镇定。

遥想到时候,我被绑在高高的火堆上,仗着金丝甲护身,在火舌吞吐间给这群邪教人士发表慷慨激昂的演说,也挺拉风的。

我的心情慢慢平复下来,我打开了包袱……

这是啥?两个白馒头?阖着是怕我饿死,所以让我“撑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