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已经走了。”

“走了?”宋映白有些吃惊,“那你的父母……”

“据说现在没空,等有空了就会回来看我们。”黎臻加了一句,“希望他们回来的时候给我抱一个弟弟。”

宋映白心道,就你那性格不给你生个弟弟,你就不走断袖之路了?我看未必。

忽然想到黎臻断袖也是跟他断,不由得心里涌起一股异样的感觉。

“大舅子最近没带你去喝花酒吧?”

“……”宋映白沉默,经过上次变玉雕那件事,最近这段日子哥哥倒是不提喝花酒的事了。

“我就知道没有。”黎臻笑道。

两人出了门,黎臻笑着低声道:“别忘了,咱们现在对外还是闹僵的关系,你别跟我走得太近,否则不好向你哥交代。过几天,我晚上去找你。”

宋映白怎么感觉他俩像偷情似的,而裴怀珹就是横加阻拦的家长,他没说行,也没说不行,反倒岔开话题,“你一个人去找那女人不会有危险吗?”

黎臻就当宋映白同意了,“我就是去转一圈,向邻居打听打听情况。若是以后皇上问起来,我也算有所调查,不能怪我渎职。”黎臻翻身上马走了。

宋映白看着他远去的背影,牵着马缰郁闷的想,还是以前好,做什么都在一起。

——

翌日,宋映白听到消息,说武卫他娘进宫向太后哭诉,说周瑄要杀她儿子,人好好去周瑄那里赴宴,回来的时候神志不清,被扎了满身的银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