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宋映白的手就要接触它的脑门的时候,这白狗突然江脑袋一扭,不理他了。
宋映白只好把手移开,跟老夫妻告别,进屋取了仅剩的碎银子,把房租交了,然后往炕上一躺,仰躺片刻后,满炕打滚,“还是自己的窝舒服啊!可累死了!”
之后的几天,宋映白在家休息,这一个月真是累死他了,正好趁着这段日子在家好好歇着,傻吃苶睡,养精蓄锐。
偶尔闲下来也会在院中闲坐,逗逗那条白狗,据说安老爷子说,这条狗岁数应该不小了,多数时间都懒得动弹,趴着晒太阳。
而住在西厢的柳遇春,最近准备国子监的小考,也是彻夜读书,宋映白熄灯睡的时候,他那屋的灯都还亮着。
如此过了五天,这一日清早,宋映白起身,正准确上街溜达一圈顺便去小摊吃早点,突然听到有人捶门,来势汹汹,一听就知道来者不善。
“宋校尉在家吗?”外面有人高喊。
宋映白心里纳罕,蹑手蹑脚的走到院墙墙根,趴到墙头一看,就见外面五个人,都是尖帽子,棕衣,白靴的打扮,是东厂番子。
他忙悄悄下来,心想白痴才给你们开门,这就从后院墙翻出去避一避。
就在这时,那条白狗汪汪汪的叫开,而安老爷子从屋里出来,道:“宋映白,人家找你呢,怎么不开门?”
宋映白扶额,得攒钱买房了,果然听到安老爷子的话,外面的人将门砸得更响。
他硬着头皮打开门,半死不活的问:“什么事儿啊?”
“我们路档头叫你过去一趟,问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