翌日, 宋映白跟程东一和往常一样牵着幺零幺来到锦衣卫衙门,等进了门, 再各自分开去做自己的事。
进了自己的屋, 刚一松开幺零幺, 它就扑到黄历跟前,拿爪子挠下昨天的黄历,露出崭新的一页。
宋映白发现这狗对黄历有种别样的执着,每天做的第一件事就是撕黄历, 绝不带忘的。
房家墨为了照顾它的身高, 甚至还把黄历挂的低了点。
它撕完黄历, 就往旮旯一趴,除了偶尔去趟厕所, 一天都不带动弹的。
宋映白则开始忙一天的工作, 马永言的案子派人去查了,没有新的线索,不过这一个月, 倒是清理了几件积案, 也算干出点业绩。
快晌午的时候, 有人敲门, 房家墨出去应对,两人说了几句话就走远了。
大概过了一刻钟,房家墨回来, 笑道:“大人, 您老家来人了。”
宋映白高兴的差点跳起来, 倒霉了这么久终于来好事了,千盼万盼终于把老家的人盼来了,他三步并作两步出了门,急匆匆往衙门口走去,他现在是真正意义上的盼来了“衣食父母。”或者说“父母的衣食。”
在衙门旁站着一个四十来岁的男人,正是他家的二管家于六。
于六见了宋映白,迎上来笑道:“五少爷,您又长高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