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映白咧嘴,这家人终于醒了,扔下碎银子和黎臻跑出了屋,因为大门锁着,于是连大门也没走,节省时间,直接翻墙走了。
回到宋府,灵堂内一片狼藉,被搬出棺材的宋俞业跟伪装成宋映白的帮手,都还躺在地上。
他俩一进门,黎臻摘掉了帮手身上的符箓,拽他坐起来,并叮嘱道:“今夜之事不许泄露半个字。”
那人忙颔首保证,“是,黎大人。”
“你先回去休息罢。”黎臻道:“今夜辛苦你了。”
等这人走了,黎臻转身关上灵堂的门,见宋映白站在宋俞业跟前,眼睛眯着,也不知是因为刚才受伤的关系,还是因为憎恶他,因而露出了嫌弃的表情。
“按照谢中玉的说法,他的魂魄还在身体内,可能还听得到咱们的谈话。”宋映白冷声道,“希望是真的,这样方称我心,。”
宋俞业的魂魄锁在体内,不能离开投胎,只能等到骨肉全部烂光才能解脱。
这个漫长的过程就是他的报应。
宋映白转身对黎臻道:“搭把手,把他搬回去。”
他俩毫不费力的把宋俞业的尸体移回了棺材内,宋映白将伯父额头上的符文抹去,然后将棺材盖合上,“不管怎么说,谢谢你的银子。”
黎臻担心他有了钱,挂职逍遥去,“你现在继承的财产虽然多,但如果没有锦衣卫的职位傍身,你八成也保不住。”
年纪轻轻,身缠巨富,怀揣歹意的人,如蝇子见血般的围上来。
“你放心吧,我明白。”宋映白多少有点事业心,不能有了钱就混吃等死,再说了,就像黎臻说的,没权力也别想保住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