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蜈蚣个人甚是大,足足有二指宽,成人巴掌那么长,赵允初用东西包着一头,它还没死透,不时有只脚动弹一下。

云雁回吓得眼泪都要飚出来了,立时坐起来,但是又不敢往墙上靠,僵在原地瑟瑟发抖。

赵允初一看他这样子,连忙开窗将蜈蚣远远丢出去,然后坐过来,把云雁回的袖子撩上去看了一下,说道:“我去问一下法师,有没有蜈蚣酒,给你擦一下。”

蜈蚣咬人甚是疼,云雁回疼得从梦里都醒来了,要解这个蜈蚣毒,需得以毒攻毒,用蜈蚣泡的酒擦在伤口上,这是民间的土方子。

“别,别走。”云雁回一只手拽住了赵允初的手指,他自打看到那蜈蚣,都不觉得手臂上有多痛了,只是恐虫症犯了,这会儿只觉得呼吸都是冷的,坐在这里万分的不安全,就怕从哪里再钻出一条蜈蚣来。

赵允初一愣,“我倒是也带了一些药膏,只是不知道对付这蜈蚣毒管不管用。”他说着,就要去拿药膏,然而云雁回却拉着不肯放手。

“雁哥儿,我不出去,就在包袱里拿一下药膏。”赵允初说道。

云雁回泪汪汪地说:“那你带上我啊。”

赵允初:“……”

赵允初十分无奈,好在他力气大,干脆一俯身,把云雁回抱了起来。就因为云雁回不肯松手,他都不好背,只能抱在怀里。

云雁回身体一离床,顿时觉得好多了,“我总觉得那床上还有虫子似的,方才一动都不敢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