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雁回发觉了,便问他:“沈兄,你是不是有什么话要和我说啊。”

沈括惭愧地低头:“背后道人长短本不是君子所应为。”

云雁回一脸疑惑:“到底什么事啊,你直说好了。”

“方才,我在买鱼的时候,那小贩说了一些你与令姐的事迹……”沈括如实道来,汗颜道,“我本不愿意相信,只是有件事百思不得其解,一直困惑于心。”

云雁回:“……什么?”

沈括:“那小贩说起你以前的时候,为什么要比划一个这样的手势?”

他的手在胸口也学着划拉了一下,就是这个手势,后来沈括问了,但是小贩没回答,沈括想了半天也没想出结果,越来越好奇,所以才忍不住询问的。

云雁回非常无语地道:“沈兄,你要跳出来想啊,几年前我还是个小孩,可不是……这样吗?”云雁回也比了一下。

沈括:“…………”

沈括非常惭愧!

为什么这么简单的道理,他会想不通呢?

云雁回又道:“还是关于我们的那些传闻,其实都是夸大了。你可能不知道,先前我在大相国寺的节会办工作,就是负责管理秩序的,家姐又时常出手相助,因此这里的地痞流氓对我们有几分畏惧,也属正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