孔寄心中认定云雁回对此有很高明的见地,又要拉他深入地聊一下。</p>

所幸云雁回是站在了巨人肩膀上,了解的不精,但是引导一下方向还是够了。</p>

例如孔寄问到了打扮的问题。</p>

如今所看到的各种杂戏,以滑稽戏居多,演员们打扮得花里胡哨,极为鲜艳,也会涂面,然而涂得脸白白或黑黑,只是为了逗乐人而已。</p>

孔寄便问:“这弹唱时只需要注意唱词中的情感便可,若是加上杂戏的身段,演戏,岂不是还得注意面上也一同表演?这倒罢了,台下只那么多座位,后面的人看过去,便只有一个身形了。”</p>

“故此也要适当借鉴杂戏的打扮,穿着夸张一点,涂面也夸张一点,将五官表现出来,戏者表情大一点,也就差不多了。”云雁回根据后世的经验,建议了一下,“但是千万别像滑稽戏那样,涂得丑极了。你倘若是演的情爱,角色们自然要打扮漂亮了。”</p>

孔寄赞同地点头,又想起什么,说道:“唉,我今日方蒙先生赐了名,管这诸般宫调合演叫做弹词,然而叫了几次,便要搁下了。我若是加入杂戏的形式,怎么还好再叫弹词呢。”</p>

“自然还是叫戏了,曲子演的戏。”云雁回顺着就接下来了,“你可以另起一名啊。”</p>

孔寄盯着云雁回看,开口便想在名字里纪念一下云雁回。</p>

云雁回看他表情就知道了,连忙拦住道:“你是泽州人,这戏又在汴京研究出来,我看,叫泽戏或是叫汴戏都是很好的。”</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