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事,慢慢学。”云雁回俨然是长辈口吻。

……

再说郑苹,她从大相国寺请了七个和尚回来做佛事,先是招魂,而后因云大郎英年早逝,尸骨又没能归家,更是念了七日的经。

来吊唁的多是街坊邻居,还有一些云大郎的旧友,看着他们家孤儿寡母,都十分怜惜。

因为与了然和尚算是有交情了,便把他也请来了。

了然来了之后,听其他人说郑苹竟然是在从他那里回去那日接到的死讯,顿时心情也很复杂。这时在做佛事的和尚看到了,还不禁听了动作,过来行礼,“了然师叔。”

了然叹了口气,茶也不喝了,把带头的大和尚顶替掉,自己来念经。

“这怎么使得……”郑苹擦了擦眼睛。

了然却硬要念经,直到晚上才由那大和尚换下来,吃了些饭菜。

了然不算太了解郑苹家的情况,只略问过郑苹,知道丈夫外出经商,郑苹却没说已经没了音讯有段时间了。所以了然还以为郑苹从丈夫去世后,家里的负担会变大,其实郑苹早就在当家了。

爱屋及乌,了然自然是叮嘱,若有困难可以来大相国寺找他。

郑苹郑重地谢过了,还叫云雁回来给了然行礼。

云雁回这些天都是尽量顺着郑苹,当然没什么不答应的,和尚那么老了,行个礼不吃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