燕云光醉醺醺的点头:“好,不醉不归!”
王瑞怀疑他根本没听清楚是什么酒席,听到有酒字就准备赴宴。
不过也有可能他听清了,哪怕是周岁酒也不肯放过一滴。
他点头:“那明早我叫你。”
王瑞吩咐丫鬟照顾好燕云光,要什么吃喝只管满足,自己退了出去。
他再次来到何云一的客房,刚才门打不开,但窗户还没试,于是见四周无人,鬼鬼祟祟来到窗口。
他也不知道为什么在自己家,要像个贼似的。
面对窗棱,他颤抖的伸出了手,刚才的痛楚历历在目。
深吸一口气,他豁出去了,使劲推了下,这一次,他没被击打,但很不幸,窗户没推开,想必是从里面拴住了。
王瑞只好伸出食指,戳破了窗纸,眯着眼睛往里看,就见何云一在床上,双目闭合,盘腿打坐。
他松了一口气,人在就好,差点以为他走了。
他将戳破的窗纸抿了抿,尽量掩盖自己来过的痕迹,然后背着手,在心里哼着小曲走了。
——
翌日,王瑞起了个大早,先去何云一的客房“偷窥”了一眼,确定他还在,才放心的出了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