或许就是单纯的生死薄出错了,毕竟那玩意用了几万年了。

“算不到啊……”王瑞迟疑了下,随即笑道:“挺好的,这样才够新鲜刺激。”

何云一这时见他肩头的花骨朵好像又长大了点,苦笑着想,你还真是一朵慢开的花啊。

当晚,又是分房而住,王瑞睡的踏实,没像前一晚那样做恶梦。

早晨起来,他去后院喂马,又见到那个叫婴宁的丫头在逗马,一手朝它喂豆饼,一手拿着一捧花枝,正往马耳朵上插,而黑马则乖乖的让人家放花。

王瑞咳了一声,黑马见主人来了,立即晃了晃脑袋,摆出一副“我只忠于你一个主人”的庄严模样。

婴宁瞅着他咯咯掩口笑,笑得王瑞莫名其妙:“你笑什么啊?没事的话,请你回去吧。”

话音才落,就听墙头有男子没好气的道:“婴宁,你快回来。”

“子服表哥。”婴宁指着黑马道:“咱们能把它买下来吗?”

“不卖,谢谢。”王瑞回道,准备将黑马牵到僻静处,塞回画里,免得这丫头总来逗弄。

而这时墙头的那个男子看到黑马蹄下的那些花枝,脸上一惊,从袖中颤抖的抽出一根干瘪的花枝:“这是你上元节时送我的,我一直珍惜着,你却……送了这么多给那匹马。”

婴宁笑道:“这算什么大事。我们是亲戚啊,不吝惜什么,后山上这种花枝还有许多呢,明天我让老仆把花折一大捆给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