蕊云回了厨房,朱尔旦去找鸨母,霍柯气呼呼的追上去,冷笑道:“真看不出你有这道道,你早盯上蕊云了,只是之前你这种穷鬼考不上前儿,她现在落难了,不值钱了,可把你成全了。”

朱尔旦搔了搔后脑:“可你们都嫌弃她现在丑了啊。”

“你不嫌弃?”

朱尔旦闷声道:“说不清楚,但她现在受苦洗碗怪可怜的,正好现在为她赎身,不用那么多银子,我也出得起了,我就来了。”

霍柯一口恶气憋在心里,骂不出去也咽不下去,眼睁睁看着朱尔旦去找鸨母。

他则气冲冲的杀回玉满楼,当即点了几个姑娘喝花酒。

王瑞百无聊赖的作陪,在酒桌上杵着下巴看他:“我说,你要是不甘心,就去找老鸨,你出五百两,老鸨肯定把蕊云卖给你。”

“呸,我要那娘们?!”霍柯骂道:“这在座的几个姑娘哪个不比她好看?她是个屁,便宜卖的贱货,也就配朱尔旦那个蠢材。”

王瑞撇嘴:“你不在乎就好。”

喝了一会,霍柯从袖中掏出一张银票,一边撕一边眼泪汪汪的道:“没福气的贱货!”

想必这张银票就是他原本带来给蕊云赎身的。

王瑞心想,贱货怕不是骂你自己,谁让你装逼,非得先高姿态的去恶心人家姑娘,又不肯放下身价去拦朱尔旦,现在别说撕银票了,撕什么也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