蒙古汉子瞪着苏若沈,喝道:“你这汉人怎么可以直呼大汗的名字!”

苏若沈满不在意地道:“铁木真是你们的大汗,又不是我们的大汗,有什么不可以直呼的?”

那蒙古人也不再与苏若沈争辩,将他再次扔到了马上。

苏若沈慢悠悠地道:“给我换个姿势吧,这样子很容易让人想到你绑架了我。”语气轻松得一点也不像是俘虏。

蒙古汉子因流血过多而变白的面色,又被苏若沈的语气弄得红润了一些,虽然是被气的。于是他干脆又将苏若沈给砍晕了。

蒙古人看样子是换了匹马,大概是抢来的。

在快到达延安之时,却碰到了一对父女。那对父女见其实一身蒙古装扮,马上又趴着一汉族装扮之人,便觉蹊跷。父女二人一合计,就跟了上去……

被砍晕了两次的苏若沈再次醒过来,却是在一张硬邦邦并散发着霉味儿的床上。

苏若沈皱起眉头。

身上盖的被子显然是很长时间没有洗过了,褥子里也有着一股子汗酸味儿,这让他立刻站了起来,将被子远远地扔到一边。

苏若沈这才仔细打量起周围。

一间不大的房间,自己现在站着的地方时这个房间里唯一的床,窗边有一扇窗户,窗户下边摆放着上面装满清水的脸盆的架子,房间另一面放着一个柜子,房间中间一张木制桌子,桌子周围放着两张凳子,床与门相对。

这里应该是一间客栈。但是为什么客栈的卫生这么差?

苏若沈看到了放在枕边的一套粗布衣衫,更加皱紧了眉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