洪七公又道:“娃儿将这些事说与我听,是想要老叫花子做些什么?”
“果然什么也逃不过七公的眼睛。”苏若沈抬起头,目光坚定,一字一顿:“七公,昀儿知您侠肝义胆,为国为民,所以,请七公帮助昀儿,收昀儿为徒!”
洪七公却没有答应:“老叫花子曾经立过誓言,今生绝不收赵宋子弟为徒。小娃儿,老叫花子答应不了你。”
苏若沈有些沮丧,但很快地,他便恢复了过来:“既然是七公的誓言,昀儿也不能叫七公为难。因此这拜师之事,昀儿不会再提。但昀儿敬重七公为人,仍会以尊师之礼待七公。况且,七公只说不收赵宋子弟,却没有说不收徒弟。那么,非赵宋子弟便有机会拜您为师喽!”
洪七公哑然失笑:“你这娃子倒是忒机灵,竟把老叫花子用话儿堵住。我倒要听听你要说些什么。”
“昀儿寝宫那儿有个侍卫叫张宁,性子沉稳,为人忠贞,也不迂腐,倒合了七公的性子,不如七公随昀儿去看看如何?”
洪七公却道:“老叫花子不想与赵宋官家有牵扯,你却要我摆不脱。也罢也罢,老叫花子随你去看看便是,也了了你这娃儿的心思。”
苏若沈知洪七公根本不想收徒,到了寝宫估计也不能成,但也算了去了张宁的心愿,便只是笑道:“七公去看便是照顾昀儿了,成与不成却要看张宁的福分了。”
三人又在御膳房坐了一阵,直到外面渐渐平息了,才由洪七公一手抓一个,施展轻功,神不知鬼不觉地进了皇帝寝宫。
突然出现的三人,倒是把几个小侍卫吓了一跳,纷纷拔出佩剑,还算是警惕。
因皇帝“已睡”,寝宫里外的光线甚是幽暗,只能大概看清人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