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见他轻轻勾起唇角,突然问了一句:“有人曾向您抱怨过上帝的不公吗?”

“什么?”和想象中截然不同、甚至可以说,是完全不着边的问题,让教授瞬间诧异起来。

然而,维尼停顿了一下后,才望着他慢慢地轻声说:“您有如此的英俊,本不该有如此的才华;您有如此的才华,就本不该有如此的英俊。”

足足有三十秒,弗尔科纳教授都说不出一句话来。

“……我已经快五十了,小子。”最终,他这样说。

“可一个人就算是七十岁了,他也有听真话的权利。”

维尼认真地抬起目光,注视着他。

在这个时候,趁着维尼不注意,提前把窃听器拍在他身上的娜塔莎,轻轻地靠近了鹰眼。

她假装调情一般地低声在他耳边装可怜地说:“克林特,我觉得,自己快要失业了。”

鹰眼不禁忍着笑回答:“别担心,亲爱的,世界上还是有直男的。”

娜塔莎不由得失笑。

十分钟后,

维尼举着杯子,迈着轻盈的步子蹦蹦跳跳地跑了回来。

‘遗传真的是太神奇了。’

黑寡妇和鹰眼望着这样子的他,都不由自主地默默在心里想。

以前还没这么明显。

但当维尼和斯塔克正式相认后,连走路的姿势都开始渐渐同化起来,真是越来越像,好在脾气不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