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出我的忧心仲忡了吗?”他问两个人。

史蒂夫:“我听出那个说话的人,好像快断气了。”

维尼明明在生气,都快被逗笑了。

不过,不得不说,托尼一本正经鬼扯的时候,如果忽略他话语中的内容,光看那诚恳的面部表情,和那双认真的焦糖色大眼睛,所有人大概都会相信他了。

维尼又累又饿,这会儿不想再继续耗着了。

他狠狠瞪过去一眼,转身冲进了厨房。

托尼镇定地耸耸肩膀,朝史蒂夫露出一个好爸爸的笑容,还叹了一口气说:“唉,叛逆期。”

史蒂夫很迷茫:“你……好像说的和真的一样,我差点儿就又信了。”

然而,可能是恶有恶报。

托尼前一天才坑了自己的儿子,第二天就生了病。

认真说,也不算是什么大病,只不过当年在阿富汗的时候,为了植入反应堆,托尼让伊森切除了部分肺叶,以容纳植入物。

虽然肺叶切除手术很成功,也不会严重影响日常活动和寿命,可一旦过度疲劳或者剧烈运动,在面对一些诸如支气管炎、肺炎一类的疾病时,抵抗力就会格外的弱。

昨晚,恰好下了一场雨,气温忽然转凉。

托尼又作死地熬夜,一早就开始咳嗽起来,等吃早饭,连闹着要煎蛋的嗓音,都变得沙哑到说不出话的程度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