维尼：……

“还有这个。”

小蜘蛛一边说，一边又打开了另一个视频，托尼穿着钢铁盔甲从天而降，机械臂帮他脱下盔甲，他搂着两个胸大腰细的短裙姑娘，笑嘻嘻地看剩下的姑娘们齐跳大腿舞。

“瞧啊，他多喜欢跳舞。”彼得认真地分析说。

不等维尼回答，他又打开了一个视频，解释说：“还有队长，你看这个……”

并不怎么清晰的黑白视频里，美国队长穿着一身粗制滥造的棉质演出服，头套上还有两个小翅膀，举着一个盾牌，和身后一群穿着暴露的姑娘们一起载歌载舞着‘胸怀大志的星条旗男子’。

维尼一眼就认了出来。

这应该是队长早期二战时推销国债留下的宝贵影像（队长：不，是黑历史）。

这三个视频放完后，彼得转过头。

他严肃地反问：“三个考官中，有两个都酷爱跳舞。你现在还觉得我之前的面试，是随意应付吗？我明明是在投其所好啊！”

维尼张口结舌，一时间不知道该说什么。

半响，他才喃喃说：“见鬼，我竟然觉得……觉得你讲的很有道理。”

哈利已经忍俊不禁了。

他低低咳嗽了几声，没去刺激自己那两个傻乎乎的小伙伴。

小蜘蛛假装满不在乎地耸了一下肩膀，可完全没了以往的活泼劲儿。

“我真的尽力了，维尼！”

明明还戴着面罩，可他周身的气场，莫名让人觉得失落，委屈和可怜。